风滚

千万人总有相和

掌心下

正是换季,金贵的费总又病了。

骆闻舟一直握在手里的手机震了震,中国队长身体先于意识,把手机按灭的速度堪比费一锅与骆一锅偷酒喝的手速。

他轻手轻脚地爬起来,给费渡掖好被子,踮着脚从地上那一大团肉旁边溜过去。

骆一锅抱着尾巴睡的正香,被他路过带起的小凉风冷着了,又团了团自己,继续呼噜呼噜地做梦。

费总毛病一大堆,一大早上起来就蹭着骆闻舟喊鼻子塞喉咙干。他倒是没撒谎,的确烧得难受,并且惊奇地发现看骆闻舟忙前忙后格外令人愉悦,分毫没有包袱地放下脸面开始作天作地。

骆闻舟不拿他当真,却还是设了闹铃晚上起来给费总灌一杯蜂蜜水。

被骆闻舟哄着半梦半醒喝完了一杯温水,费总翻了个身继续睡。

骆闻舟在空调旁边站了一会,把身上的睡衣烘暖了,回到床边就看见他四仰八叉足够当沙雕图用的睡姿。

他在黑暗里无声地笑起来,把费渡塞进被子里,又手动锁住他不让他再乱动。

费总在梦里看见有个讨厌鬼从背后抱住他,掌心抵在他肩膀上,觉得不行,这货阻碍了他的飞天梦,迷迷瞪瞪地挣扎起来。

骆闻舟能感觉到他手底下,费渡那被温热的皮肉包裹住的,摸着有些硬的锁骨。

他像地上的骆一锅似的,把费渡也往怀里团了团,沉沉地睡过去。

费总觉得讨厌鬼变成了氧气瓶,心说这个好,高高兴兴地继续准备要上天。

夜还长,一生更长,他可以一辈子做着这个梦。

——完

徘徊在“我写得好像还可以”和“我特喵写了些什么玩意儿”之间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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